从刘若英到脱不花,那些婚姻里的逃兵做对了什
我们这代女性,30岁以后,很多人都在完成一件事:去性别化。意图逃离女性时间表,成为一个拥有完整人格的、独立的人。
有人选择不婚不育,她们在“去性别化”方面做得更彻底;
在这个循序渐进的成长过程中,女性前期的兼顾与平衡,是为了最后拥有取舍的能力。
无论是刘若英还是脱不花,最终,当她们决定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不约而同地做了“婚姻的逃兵”,从太太、母亲、女人的身份中拔出来,像男人那样去战斗。
当男性不再做传统意义的好男人,谁都没有资格再要求女性做传统意义的好女人。
这个时代给女性的机会,是学自己想学,做自己想做,赚取属于自己的钱财,拿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女性为难之处,在于我们多了一个子宫,同时必然多了兼顾与平衡的义务。
结婚与生育,几乎对男性的学习、职场、健康、形体甚至兴趣、社交,不造成任何影响和改变,然而女性的人生,被一场生育,分成了婚前婚后、孕前孕后、育前育后。
放弃学习的机会、升职的机会,选择为了孩子,混在职场,甚至退回家做全职太太。
我敬仰全职太太,但总觉得这个取舍,对女性而言,做得越早,风险越大;因为在法律保障不完善的情况下,你舍弃的那些,可能正是今后谈判的筹码。
二十多岁的时候,女人天真幼稚,善良还没长出牙齿,以为付出,必能收到珍惜与珍重。
等到三十岁,做过一些选择、遇过一些难事、看过一些故事,才明白活得好的女人,都有议价能力。
年轻时,对辛苦的承受能力最强,能兼顾的,咬牙兼顾;能平衡的,尽量平衡。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议价能力只有子宫,像吴佩慈那样趁年轻拼命生孩子,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不是我认可和赞同的选择)。
脱不花17岁离开山东老家,在北京白手起家,当她走入婚姻的时候,已经拥有了明确的社会身份,加班晚归的时候,没人敢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去哪儿疯了……”。
刘若英45岁结婚。结婚的时候,她的身份是著名歌手、演员、作者,金像奖、金钟奖、百花奖影后。
赚钱能力,决定女性的话语权,同时决定了我们有没有资格做婚姻的逃兵,可不可以在某些时刻,做出取舍,勇敢地对孩子说,妈妈爱工作,你要尊重我。
一件是永不放弃自己的议价能力,哪怕辛苦一点,也要做强者,强者苦一时,弱者苦一世;
第二件,适时放弃完美人设,在家庭中引入合伙人机制,无论保姆还是伴侣,只要他们能做的,我们坚决不做。
重新定义自我,全方位释放作为一个完整个体的责任与义务,是时代给女性最好的礼物。
------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