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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癔症(2)

10有趣的是,他本质上等待获得的这种认可将来自一个女人,这证明了他是掌握权力的那一方面。但是,在这种癔症的立场下,他并不涉及到被我们所了解的关于暴力、专横、命令和没有追索的知识所认可或引诱,这些专属于那个主人的能指S 1、宣称让自己有用的,我想说,是暴力、专横甚至丑闻的S 1

它是通过双重对抗中的诱惑操作而被承认的。同样,我们会发现但并不会感到奇怪,因为这是必不可少的时间,即我们会发现一种动力学的机制,该机制内在于镜子阶段。一个人将被召唤,在他者的光辉之前弃权,即使这意味着在他者这个如此光辉灿烂、光彩照人的人中认出自己的形象来。

要知道,这是一种完全平庸而又相当频繁的操作,一个人可以这样传达他自己的自我,以至于他的负载由他者来承担。换句话说,在试图被女人认可的过程中,这个癔症的男性如何操作就好像他对这个女人而已是作为他内在于她的形象,但借此他自己的形象终于成功了,终于完整了。而且,即使只是为了报复这一次,她还是那个女性意象(
imago),可能是母亲的,对他产生出了这种致命的迷恋。令人生厌,因为它必然导致两者之一退位以在大他者中再认这个形象。


 

11我们必须在这里指出,这种诱惑在这种再认的尝试中对一个女性求婚,不是作为一种(就此形象而言的)占有、拥有物,而是出于能支撑起这个形象的谜一样的存在。因此,他被送到了她从此时而与他共享的基本的、不确定的基础上。在这种倾向中,一个男人将围绕一个女人而构成存在的问题,与她分摊的存在,并且他在同一问题上询问她在大他者对他价值几何,自己看的丢回来的这个询问对这个有些令人不安的效果的女人并不会缺少拥有。
 

12因此,显然是基于他的存在,关于他的存在所引发的问题,这个形象才被认为是诱人的。但是,如果宣告自己的这种意象比女性的意象更具优势性,那也是因为它带有这个阳具徽章的标记,因此应该给它颁发一枚“良好形态”的标签。也就是说,这个意象应该被大他者所爱。换句话说,通过这种诱惑而因此 在这种再认的请求中提供给女人的东西,实际上提供给了他一个她可以再认自己的形象,即使这意味着必须悄然溜掉。但仍可以通过某种形式来将其再认出来,以便确保这种结合并且获得成功,这是一次例外,但这次是成功的,去作为它存在和去占有它。换一种说法,为了作为一点生的存在,雌雄同体的平庸幻想就可以实现这个。
 

13因此,癔症的男性通过独特而杰出的表现而成为了女性社团的一部分,好像他因此接近可能的创始者的位置-因为每个人多亏了镜面的海市蜃楼,他才可以发现自己的自我,在这个意象中自我实现的可能,因此他会向这个形象求婚。而且,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将考虑以下的特征:在男性癔症中,出于这种奇怪的确定性上,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色情狂,即他必然是被爱者,女人们最爱的。这就好比在说,对于女人们的问题而言,他很好地领会了,在他们的存在所是的东西上,他能够去回答:“好吧,我在这里!”
 

14的确,在这种操作中,这种镜像的装置为女人带来了一次他自己的意象的黯淡,从而使女人成为理想。毕竟,这种放弃,女人可能把它考虑是自愿的,是由她所决定的。好像这是对她做出的他的牺牲,好像这是对她做出的他的牺牲,好像是她自己运行了上述的改变一样,即她对这个男性代表翻转了被发现是处在她背后的对象a,(让我们取一种非常丰富多彩的形式,这并不重要)。好像是她自己对存在的放弃导致了这个对立面的光彩一样,好像这个男性的对立面以这种光彩来支撑着自己,她因此会屈服于他。因此,她就是她自己的产物,她的创造,甚至是她自己忘我的孩子。

15我认为这一点并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使我们能够破译一种完全由女性创造男人的方式。一种逃避阉割并通过赠予过程来运作的方式,即由女人对男性意象的馈赠,因此被认定为男性意象。然后,正是这个意象(Imago)建立了阳刚之气,存在,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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